捐款

早上,老板的秘书在办公室说要为云南捐款。正好准备到淘宝捐的还没来得及打款,就说好呀好呀。

一会儿之后,听说是捐给某位家在灾区的同事。

下午的时候,听说销售的某位同事捐了500,销售老大要求人事发了条类似表扬信的消息发到销售的微信群。

然后那个消息被老板看到,批评了人事一通。

大概是有人急着做团队建设,不小心把捐款这件善意温暖的事情,变成了道德绑架的堵心事件。

经常有人说企业文化太虚没有用,但有时候它就是决定性质的关键因素啊。特别是当文化素质和世界观参差不齐的时候。

莫奈的印象

莫奈是印象派的代表人物和创始人之一。

印象派的得名来自于莫奈的名作《日出·印象》。当时一位批评家在看过这幅画作之后,用“印象派”来嘲讽那些年少轻狂、不守传统的马奈莫奈雷诺阿们。


《日出·印象》

印象派的作品没有了突显或平涂式的轮廓线,人们所见的,是光、影和色彩在眼睛里留下的印象。


《夏日》

莫奈们追逐光对色彩的照耀。主张户外作画,表现光照射下的色彩微妙的变化。所以我想,莫奈的作品,在光影色彩和构图上,可以作为室外摄影的教材。


《持阳伞的女人》热情的笔触和鲜活的颜色,轻快地挥洒出他的太太兼模特卡米耶和儿子一起的阳光时刻。

null《花园中的女人》据说画这幅画时,莫奈只有卡米耶一个模特,所以他让卡米耶先后扮演三个女人。这是他独立完成的第一幅大幅户外光影作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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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99年开始,莫奈痴迷于他的《睡莲》系列,先后画了181幅睡莲。

在普通的风景中挖掘出它的魅力,是一种天赋混合了热爱的能力吧。

永别了,2013!

除了时间和生命,还有这么决然的永别么?一不小心2013年就要过去,永不再来。

回首这一个365天,平淡模糊中有那么一点儿收获。旧有的没有太多的更新,也没有积累到脱茧成蝶的飞跃。生活中新鲜的,只是认识到需要用舞蹈来对抗时间对身体的拖累。时间在往前,身体在变,而自己的意识还一厢情愿地没有往前,所以生活中的某些部分就被落下了。

然而,细想过去这一年的经历,也不是荒凉啊。

2013的元旦,与陈小艳和她的同学一家,在南浔逛了两天。当时并未想到,那样明媚的天色在2013是这样的可贵。

走一趟南浔,对民国的节气风物乃至政治经济会有更进一步的认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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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花

昨天是朝花节,按照古时候的风俗,应该是游春赏花的日子。那时候的人们真推崇和喜爱自然,犹如今天的宗教信徒朝圣一般地朝花。

中午之后,想起今年还未曾好好地看一回花,而接下来的日子,似乎也没有大张旗鼓赏花的可能,便放下电脑,到小区边上的长风公园走了一圈。

花儿们已开至绚烂。粉红和梅红的复瓣桃花,几乎全都绽放到十分,寻不到花骨朵的存在。大红、粉白或者红白相间的贴梗海棠,相比垂丝海棠,枝条要低调得多……

大概是之前的日子春雨淅淅沥沥个不停,明媚中有些许的残痕。饶是如此,依然朵朵美丽动人。

以往看花的时候,不大喜欢看完全盛开的满树,更不喜欢传说中浪漫的花瓣雨。不晓得是因为拍不到好照片,还是所谓的伤春的缘故。 继续阅读“朝花”

太和宫夕阳

几年前,一位偶然认识的爱好摄影的老人家问起籍贯后,滔滔不绝地讲起自己寒冬冰冷中爬武当山的经历。

那个时候的自己,虽然在湖北生活了二十多年,却从未走过鄂西,只有“哦…原来这样…”听故事了。有的时候,见过的某样多了,对于未见的,就会有意无意地在见到之前,做出大概不过尔尔的预设立场。

无所谓对错。正如江小阿所言,活这么久了,总得有些经验吧。

还有意外的惊喜和惊艳。

爬到顶上的时候,看到金顶和太和宫,并不清楚它的诸多细节和名目。传说中历经600多年在电闪雷鸣中金光熠熠的金顶,在晴好天气的傍晚时刻,显得安详而质朴。仿佛一位沉稳的修炼者,泰然处在秀丽俊美的风景中,吐纳有度。

而夕阳下的太和宫,则在斑驳的墙壁上,与那一天的光影,做最后的游戏。武当山的建筑,规整中透出一股子无为的精神气:紫宵殿侧面外墙上还有大约是文革时期的大字、飞檐檐角的仙人身上附着青苔和蜘蛛网…

虽然美,行程却紧凑匆忙,让人不禁幻想工作的方式:繁忙一阵,然后到武当山一样的地方细细地体会自然和历史一阵。。。那该有多美妙呀!

这是不就是“太和”的本意呢?

刘长卿在一首诗里写: 继续阅读“太和宫夕阳”